第四百九十六章 盛世白莲花
众人看着昔日好脾气好风格的李柔落荒而逃的背影,纷纷摇头。

姚轩上前安慰虞襄,又对虞夫人做了各种保证,众人纷纷安心。

虞夫人这会儿才反应过来:“你们,怎么一起来的?”

虞言便解释了起来。

原来沈月容怕李柔知道虞襄已经认清她的真面目,回头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,便派人盯着李柔,知道李柔进了虞府便差人请了姚轩来。

还是用顾景淮的名义请的,姚府纵然京中有势力,也不会轻易得罪知府的,便应邀来了,沈月容一说是虞襄的事情他更是着急的不得了便上门了,在门口遇到了要出门的虞言,于是三人便一起听了这出好戏。

虞夫人了解了事情经过便叹气说道:“这李柔绝对不是善茬,我一定要赶在她之前把她做的丑事说出去,不然让她胡言乱语,岂不是坏了我们襄儿的名声。”

沈月容一想还真是有可能,但是她却觉得无所谓的,只要姚府信任就足够了。

姚轩果然没有让沈月容失望:“虞夫人又何必操心此事,只要下月我和襄儿的婚礼照常进行,谣言自然不攻而破了。”

不管李柔说什么,反正就是说虞襄的坏话呗,那如果虞襄真是个丧德行的,姚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又怎么会娶她为妻,自然可以说是不攻而破了。

虞夫人看到姚轩的表态十分的开心,满意的点头,觉得这是个好事,倒是让她知道了姚轩的真情。

沈月容倒觉得虞襄傻人有傻福,看上的男人居然挺不错的,她点头说道:“嗯,李柔要是乖巧的回去闭门思过,我们便放了她,她要是还敢胡言乱语,我必然是要反击的,虞夫人倒是可以刚好趁机看清楚谁对我们是真心,谁对我们是虚情假意。”

巴结沈月容的人可也不好,她没有得罪,一个是因为顾景淮的仕途,一个是因为自己家的生意,但是不代表她不清楚这其中有些人是虚情假意的。

如果她们听了什么话,便不再巴结沈月容,沈月容倒还觉得轻松的很呢。

众人又聊了一会儿,说起虞襄的婚礼,刚才的不快便一扫而空了,说到底不过是个蝼蚁,不被人放在眼里的蝼蚁罢了。

李柔回去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痛定思痛,更加的恨虞襄和沈月容。

她很快做出了反击,第一个反击便是去找了姚夫人,好在姚轩早就把事情说清楚了,姚夫人虽然有些不信,但自家儿子什么样,她还是了解的。

又去了一趟虞府,看到虞襄哭肿了眼,再一听说知府夫人也都知道这事,她便彻底信了,哪里还会见李柔。

李柔便开始在她的朋友圈里哭惨:“这襄儿跟我素来交好,我们以前说好了出嫁要互相为对方梳头的,没想到她认识了知府夫人便再也不让我进门了,连成亲都没有邀请我。”

;虞襄自然不可能再去邀请李柔了,而李柔在大家眼里一直都是虞襄唯一的朋友,自然是有些说不过去的。

有人义愤填膺:“这虞襄算个什么东西,我早看她不顺眼了,长的好看心肠那么歹毒,要不是你平日里带她玩,她可是一个朋友都没有的。”

“就是,现在有了知府夫人便不跟你相交了,简直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。”

“这知府夫人也是瞎了眼了,怎么就看上虞襄这样的人了。”

李柔看有效果继续哭泣:“那知府夫人之前对我也很好的,嘤嘤嘤,没想到虞襄要嫁入姚府的消息一出来,便不再见我了。”

先占住舆论,然后就算姚府进不去了,至少不会被虞府反扑,这样还有机会嫁人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李柔倒是好算计。

众人闻言简直要炸了。

“这知府夫人估计也是看上姚家京中的势力才跟虞襄交好,只怕之前跟你好也是为了接近虞襄,李柔,你真是太单纯了,被她们两个当桥过了。”

“是啊,现在她们过了桥了,自然便不要了,你真是太傻了,平日里就是太好欺负了。”

李柔心中偷笑,只要名声还在,虞襄嫁入姚府她也能排挤到虞襄,到时候看姚府的人怎么看待你,还有沈月容,你不是爱做生意吗?我看你还有没有生意可做。

她又继续卖惨哭诉,直到把所有贵女的情绪挑拨了起来,没几天,虞襄和沈月容的恶名便传遍了青州,连顾景淮都听说了,简直要把他气炸了。

“你怎么搞的?还把自己拖下水了?”顾景淮是真怕沈月容受到伤害,他之前以为这事是虞襄的事情,沈月容顶多就是帮忙,怎么还被牵连到了。

沈月容听着倒是毫不在意:“挺好的,你是没看到这一天天因为你的身份有多少人上门巴结我,我又不能不顾忌你的身份,我这是赶她们也不是,不赶她们也不是,还得硬着头皮跟她们聊天,现在李柔把我名声弄臭了便没什么人上门了,我落得清闲。”

顾景淮真是对沈月容的脑回路无语了:“但是她平白诬陷你,你就不打算反击?我可告诉你,作为我顾景淮的女人,可不能这样平白受辱,太窝囊了,这事你别管了,我来处理。”

她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女人,凭什么被那些长舌妇嚼舌根,而且沈月容不像是这种人,说到底是顾忌他的仕途了,由他来动手,自然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。

沈月容不满的喝道:“谁窝囊了!我这叫洗粉,你不懂了吧,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跟我相交的要么就是真心待我,要么就是有所求,其他跟风的蠢妇蠢人不搭理也罢,也省的我 日后还要一个个的看人心,伤脑细胞。”

“再说了,这些女人家的事情,你一个老爷们就别参合了,你不该担心我,应该担心那些长舌妇什么时候被我吃了都不知道。”

这说法对顾景淮来说很稀奇,但是总结起来他也是明白的。(未完待续) 展开全部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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