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4章 都不是亲生的10

第514章 都不是亲生的 10

把陶夭夭放到**,曲澜随之坐到陶夭夭身侧。

卧室里寂静无声。

“你想干嘛?”陶夭夭的小手,不知不觉放到腹间。现在的曲澜好安静好安静,可是一点也不谦和,总觉得这气氛有点压抑,她得防着他打她屁屁。

他在生气吗?

呜呜她心里还憋着气,不想理他。

想起之前的事,她心里依然酸酸的……

可人都被他逮这里来了,她不想理,也不能了。

虽然心一再警戒自己一定一定要无视曲澜,可他离她这么近。他现在那个姿势,让她很有压迫感,而且他现在身上竟散发淡淡的香水味。

香水味和着他独特的男人味,十分干扰她的思维。

她黑白分明的眸子,却不由自主瞄向曲澜。

他们已经近一个月没见面了。

陶夭夭只看到曲澜的头顶,和一个白净的大脑门。

是的,白净。曲澜的脸向来白皙柔和,可偏偏不给人白面书生的感觉,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青年。

陶夭夭的目光,静静地掠过曲澜。

一头浓密黑发,宽宽的额头,高挺的鼻子,无一不说明,这是个有个性的男人。

原来从这个角度看上去,曲澜一点都不容易亲近,压根让人想象不出,他是个儒雅的君子……

“安吉拉说,她已经一个月没给你检查身体了。”曲澜的声音,如雪落轻梅枝般轻,“宝宝们乖不?”

曲澜的声音,生生拉回陶夭夭的思绪。

她忽然有些不高兴了。

不对,不是有些不高兴,是相当不高兴。

这种不高兴的感觉,是曲澜说话后,她心里第一浮现的反应。

可她郁闷的是,现在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不高兴。

陶夭夭忍不住别开眼睛,咬着牙:“你在谴责我吗?曲澜,我没有不负责我的宝宝们。”

明明是他没有尽快处理好林梦青的事,所以她才会受伤,才会少一个宝宝。

“夭夭辛苦了。”曲澜声音低低的。

他缓缓拾起陶夭夭细细的、白净的小手,看着她微隆的腹部。

她这样躺着,腹部的隆起已经十分明显。

肚子里有个双胞胎,显怀还是早些。

不过,显然她最近休养得极好,虽然肚子还大了些,可说话中气十足,走路轻快潇洒。

今天刚见,已经有点恢复怀孕前的陶夭夭的神韵。

他的指尖,轻轻落上她腹间在,在上面缓缓游动着:“他们会在肚子里动不?如果他们敢踢痛你,等出来时,我替你好好收拾他们。”

“……”陶夭夭忽然间就泪奔。

呜呜她就是太容易感动了。

她吸吸鼻子,闷闷地反问,听起来十分不悦:“我的宝宝,一定又漂亮又乖巧,谁敢来收拾?”

低低的笑声滚落,曲澜伸出长臂,搂住陶夭夭。

“说话就说话,别动手动脚。”陶夭夭闷闷地看着天花板,“我们现在可是没有关系的人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她一张白净的小脸,被曲澜紧紧捧在手心。

曲澜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:“我们没有关系?同床共枕算没有关系?一起孕育胎儿算没有关系?”

陶夭夭咬咬牙。

很好,这男人居然走温情路线,想哄她回去呢!

可她才不会被他两句话就哄好。

虽然她心里有那么丝动摇……

而且他会不会太理所当然了?

见陶夭夭安静了些,曲澜语气缓和了些:“林梦青那儿,我会全部处理好。”

“那就等你处理好再说。”陶夭夭冲口而出。

哼,曲澜居然还好意思提林梦青呢。

“不过,我没处理好之前,她是个不定时炸弹。”曲澜似笑非笑地凝着她,“所以,你必须一天二十四小时在我身边。以免林梦青钻空子。”

“咖啡厅安全得很。”陶夭夭高高扬起脖子,毫不相让,“你那个秦文武不是每天都坐在咖啡厅吗?你是不放心你请的保镖,还是不放心我?”

哼,看他怎么回答。

曲澜的手,轻轻捏紧她骄傲的小下巴:“我既不放心秦文武,也不放心你。”

“……”陶夭夭错愕地瞪着曲澜。

D,他什么时候说话走直白路线了?

这让她有点无涯接受。

她已经适应他内敛而含蓄的风格。一下子改变太多,她会接受不了的。

而且,他怎么可以那么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,似乎她陶夭夭生来就是他曲澜的一样。

他那可恶的爱慕者,都害她少一个宝宝了。

他怎么可以当做没事?

她才不会如他的愿。

她陶夭夭可是个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。

而且,他这么淡定的样子,让她好失意好失意。

他真的不担心,她被他伤到吗?

她心里又开始难受了……

吸吸鼻子,她依然高傲得像只小孔雀:“不放心我什么?不放心我带球跑?不过曲先生,我们已经离婚,我就算消失在你视野里,也不能说是带球跑。我现在是完全自由的人,就算我给宝宝们找个新爸,也和你无关……”

陶夭夭说不出话来了。

不是纠结得,也不是被什么感动得。

只是她喋喋不休的小嘴,被曲澜用唇堵住了。

“唔”她要抗议。

本来就是他理屈,结果他居然还想用蛮力制服她,这肿么可以?

可是明明心里委屈不甘,可他的手爬进她衣内时,她的身子却大大一颤。

近一个月未见,再接触他的体温,居然依旧那么熟悉。

这是她熟悉的体魄,熟悉的味道,和熟悉的动作……

那只爬进她衣摆的大手,原本只是试探,可一碰上那细嫩柔软的肌夫,立即加重力道。

依然是那美妙得不可诉说的神奇触感。

曲澜倒吸一口气。

谁也不会知道,他那么多年洁身自爱,过着苦行僧的生活,有一部分是身体的原因。

他并没有男人通常的难熬。一直以来,他都欲望不怎么强。

他自己都以为,他是不是“姓冷感”。

就算去参加内衣模特走秀现场,看到最妩媚最姓感的半果美女,他那里都不会有反应。

曾经一度,他以为自己不知不觉中废了……

陶夭夭新婚睡在他身侧时,他完全能控制住自己。

直到后面,他完全被她的俏皮可爱吸引。

他男人的原始本能,也不知不觉被她治愈。

那段时间,他天天只想楼着她春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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